着茶盏笑笑不说话。

那头被几位姑娘挤出来的银杏,立在药房门口探头回道,“下个月中,我家姑娘便满十九了。”

燕夫人闻言立即来了兴致,“哎哟,王府会办寿宴吧,到时候我们都来贺一贺,”

徐云栖瞪了丫鬟一眼,“又不是整岁,不必办,而且,我也不喜欢。”

药房内燕幼荷望着琳琅满目的药罐,兴趣十足,“若是我嫂嫂,我少不得每日钻来这屋子里偷师,”说着便满是遗憾,“哎呀,昨日那几位哥哥怎么就没使把力?”

裴沐珊也听说了这事,哈哈大笑,“你们燕家可真能耐,算是给我嫂嫂长脸了,不用说,我哥一定气死了。”

萧芙往她脑袋一拍,“你个呆瓜,若是被燕家抢走了,你哪有嫂嫂了。”

裴沐珊捂着额反应过来,“哎呦呦,瞧我糊涂了!”

燕幼荷替她分辨,“她呀,心里只有嫂嫂,没有哥哥。”

屋内一片欢声笑语。

再说回秦王府这边,小郡主被熙王府的人悄悄摁着打了一顿,秦王妃反而觉得解气,也没打算声张,小郡主几番在病床上嚷嚷求着秦王去御书房告状,秦王这回倒是没纵容小女儿,只给了些金银珠宝以示安抚,这事便揭过了。

因为这事,燕家明显与秦王府生分了,秦王不可能火上浇油,反而得息事宁人。

眼看卖官鬻爵一案甚嚣尘上,秦王心里极不踏实,他亲自携了礼以探望燕少陵为由,登门造访燕家,在燕少陵院子里坐了片刻,便自然而然挪去了燕平的书房。

“舅舅,这把火竟然烧到外甥头上了,还请舅舅帮忙斡旋。”

燕平耷拉着眼皮问他,“那陈明山是怎么回事?与你有关吗?”

秦王苦笑,“能有什么关系,只不过我早些年卖出去几个官职,其中恰恰便有他,他当时买了个京兆府推官,后来又塞了些银子,我见他出手阔绰,将他调入工部为郎中,没成想这小子能干,将银雀台修得极为壮观,得了父皇赞赏,随后便外放,一路做官至通州知府。”

秦王面露冷色,“舅舅,朝中各部私通关节者比比皆是,怎么偏就盯着陈明山不放,这一定是背后有人操舵,意图对付我和舅舅您。”

燕平坐在圈椅,手搭在桌案,掌心捏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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